抗病毒药物研究指引

——专为抗击新型冠状病毒研究

吴     志

         

目前人类有能力消灭人体内的病菌，没有能力消灭人体内的病毒，也就是说对付病毒没有特效药，只能通过旁敲侧击、对症治疗、支持治疗或增强人体免疫力来对付病毒。对付病菌是用抗生素，即微生物、动物、植物分泌的某些物质对病菌有抑制作用，这种物质就叫抗生素，后来对病毒有抑制作用的物质也叫抗生素。由于病毒比病菌小得多，对抗病毒难很多，因而抗病毒药物不太多，效果不太好，人类仍在黑暗中摸索。初步思考了一下，研制抗病毒药物，可以从以下几个方向进行探索:

一、以病毒对抗病毒

生物之间存在竞争关系，都要占据自己的生存地盘，防御竞争生物进入地盘抢夺资源。动物、植物和微生物都是这样，各有各的方法和高招，有些微生物能制造出抑制其他微生物的物质。当一种病毒对烈性病毒有抑制作用，这种病毒对人体无毒、低毒或短暂有毒，也许就可用于抑制烈性病毒的繁殖了，注入人体后可能会有奇效。科研人员要做的是找到这种病毒，可以把人类已知的病毒都找出来，对目标病毒一一配对试验，目标病毒是新型冠状病毒、Sars病毒、埃博拉病毒、艾滋病毒和流感病毒等对人类有较大危害的烈性病毒。

二、用生物分泌的物质对抗病毒

寻找细菌、真菌、放线菌、细胞（包括人类、动物和植物）、衣原体、支原体、螺旋体、立克次体等生物分泌的特殊物质，这些物质对某种病毒具有抑制作用。有些人、动物、植物和细菌对某种病毒天然免疫，很有可能它们含有某种能抑制病毒的物质。彼此都是细胞，病毒能感染我，不能感染你，可能是两种细胞的物质不同。即使是人，也有天生就能抵抗艾滋病毒和其他病毒的。当然，另一种可能是结构不同不被感染，这不是我们寻找的重点。

三、用基因工程制造抗病毒药物

随着基因工程技术的发展，人类可以更多地利用基因工程技术来制造抗病毒药物，主要方向和方法如下：

1.改变病毒的RNA结构。如果把病毒RNA比作衣服的一边拉链，拉链中的一个个齿就是核苷酸。可以给细胞注入某种或多种核苷酸，这些核苷酸比病毒核苷酸更有亲和力，能嵌入其中，取而代之，从而改变病毒的RNA结构，使其变成无毒或低毒，或不能与人体细胞结合。有些病毒是DNA链，原理和做法也一样。是RNA病毒就注入核糖核苷酸，是DNA病毒就注入脱氧核苷酸。

2.用基因编辑剪刀剪断病毒RNA，剪成两断、三断或多断。 CRISPR/Cas9技术已经很成熟了，多用于在某个点位剪断细胞的DNA链，然后插入另一个基因，实现基因编辑的目的，所以又称基因剪刀，实际上是用核酸酶来溶解DNA链的某个点位。既有切断DNA的核酸酶，也有切断RNA的核酸酶，本来CRISPR/Cas9技术就是细菌用来对付病毒的工具，因此理论上能剪断病毒的DNA和RNA。具体到某种病毒的DNA和RNA能不能剪断，人类还需要在理论上和技术上攻关。在实验中，可以尝试直接注入各种核酸酶，哪种能剪断就选择哪种。除了CRISPR/Cas9技术，还有其他基因剪切技术，都可以一一尝试。

3.减少细胞游离的核苷酸，不给或少给病毒合成RNA提供原料。病毒在细胞内复制，要利用细胞内游离的核苷酸作为原料。因此，是RNA病毒就减少核糖核苷酸，是DNA病毒就减少脱氧核苷酸，这样巧媳妇就难为无米之炊了。

4.减少细胞游离的氨基酸，不给或少给病毒合成表面蛋白提供原料。病毒的衣壳是蛋白质，冠状病毒还有多个蛋白质刺突，正是这些刺突与细胞膜的受体结合，使病毒能够粘附到细胞表面，随后进入细胞。如果制造蛋白质衣壳的氨基酸不足，衣壳和刺突就可能是畸形或残缺不全的，对细胞的感染力就大幅下降了。

5.破坏或干扰合成病毒表面蛋白的mRNA。病毒合成蛋白质，需要有mRNA，是自带的、释放的或在细胞内合成的，然后才能组装蛋白质，有针对性地对mRNA破坏或干扰，就能阻止病毒衣壳的生成，或制造出次品来，这样的病毒就是功能不全的了。可以研究各种方法，其中一种方法是注入亲和力更强的核苷酸，打乱mRNA的特有序列。还可以寻找能溶解mRNA的物质，人体或动物中的mRNA合成蛋白质后就消失了，不然就会源源不断制造蛋白质，这种消失可能是自我解体，研究出其解体机制，人类就能让病毒mRNA解体，很有可能是细胞分泌出某种物质，这种物质能解体mRNA，酶的可能性比较大。

6.破坏或干扰病毒的RNA链。比如给细胞注入某种溶解酶，使RNA链解体或失活。当然还可以研究多种方法，比如给细胞升温或降温，加氧或减氧，加压或减压，用某种辐射照射，用某种频率振动，用某种西药或中药“浸泡”等。地球物质，有很多是相亲的，也有很多是相克的，关键是要不怕麻烦一一寻找。

7.破坏、减少或干扰合成病毒RNA链的聚合酶。RNA链的组装和复制需要聚合酶，就像浆糊一样把核苷酸一个个粘起来，要找到能破坏、减少或干扰聚合酶的某种物质，并作为药物注入人体。

8.破坏病毒表面蛋白。要找到一种只破坏病毒表面蛋白，不破坏细胞表面蛋白的物质，注入人体后病毒蛋白就消融、变形或变性了。蛋白质可以水解，关键是什么水，什么纯度的水，含有什么物质的水，在什么条件下能够水解病毒蛋白质衣壳。

9.破坏或溶解包裹病毒RNA的脂肪膜。 在新型冠状病毒衣壳与RNA之间，有一层脂肪膜，这可能是新型冠状病毒的死穴，因为脂肪容易熔解和溶解。要找到一种溶脂物质，既能溶解病毒脂肪膜，又不能溶解细胞膜中的脂肪。病毒脂肪膜与细胞膜脂肪有很大不同，找到一种只对病毒脂肪膜起作用的溶液似乎不难。家用清洗剂大多是溶脂的，但对人体有毒性，有些清洗剂是用来清洗水果蔬菜的，属于无毒或低毒清洗剂，有些还是从植物中萃取的，可以研究一下能否作为药物注入人体。茶水能在一定程度溶解脂肪，也许多喝茶，喝浓茶，喝热茶能在一定程度抑制新型冠状病毒。热水比冷水更能溶解脂肪，那怕是多喝热开水或温开水也好。

有些西药和中药是能降脂的，都可以试验一下能否抗新型冠状病毒。西药如他汀类、贝特类、烟酸类，其中烟酸类就是B族维生素；中药如黄芩、金银花、大黄、柴胡、泽泻、灵芝、人参、虎杖、茵陈、山楂、红花、大蒜、决明子等。无论中药或西药，降脂原理无非是阻断合成、促进分解和溶解排出。

以上所列各种思路和方法，都有一个大前提：不能伤害或严重伤害人体细胞，否则得不偿失。研究抗病毒药物的难度就在这里，如果病毒在人体外，人类有太多方法杀死病毒，难就难在既要杀死病毒，又不能伤及细胞。假如发明出一种抗病毒药物像化疗药物那样，杀敌一千，自伤八百甚至一千，还能不能用呢？一般来说，只要能彻底把病毒杀灭，就可以使用了，人体细胞被误伤后可以慢慢恢复。病毒与癌细胞是不同的，转移的癌细胞不能彻底杀死，病毒可以彻底杀死，除非杀病毒的药无效或低效。

对付病毒，只要能阻止或延缓繁殖，就可能是决定性的胜利。剩余病毒人体免疫系统能慢慢消灭。人体免疫系统对抗病毒失败，主要是病毒繁殖太快，免疫细胞攻击不过来，或免疫细胞被病毒杀伤了，如艾滋病。

改造病毒基因的任何行为，都可能制造出魔鬼来，要在安全等级最高的病毒实验室进行，加强管理和防范，严防人造新病毒流出实验室，并试验对动物、植物和人体细胞有多大的杀伤力，杀伤力太大的就要及时销毁了。若这种新型病毒没有价值和意义，而且对人类、动物和植物有较大毒性，也要及时销毁，但制造或改造的过程和技术要保留下来。

一般原则：①只改造烈性病毒，不改造良性或低毒病毒。②有意义的才改造，无意义的不改造。比如，为了制造抗烈性病毒的药物而改造病毒，就属于有意义；如果仅仅是出于科学好奇和科学探索，就属于无意义。科学好奇和科学探索是必须的，但若有可能释放出魔鬼来，就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和行为了。

四、用中药对抗病毒

现有的各种处方和中成药，若认为可行的都可以拿来试试。还可用生物学、西医学的原理来分析中药的作用，并有针对性地开发出处方或中成药。以下思路可以试试，有效就是药，反效用反药。

1.补气类中药。冠状病毒主要攻击双肺，造成病人缺氧，所以要吸氧，补气类中药也许能增加氧气供应。中医的气不仅是指肺，还包括其他脏腑，补肺气、补脾气、补心气、补肾气都属于补气，补强了身体各器官，抵抗力也就强了。常用补气中药有人参、党参、黄芪、白术、山药等药，代表方剂有补肺汤、四君子汤、补中益气汤、肾气丸等。补气的食物有很多，可以上网查一下，不一一列举了。

2.补血类中药。血少血瘀不利于抗病毒，血多意味着免疫细胞多，血畅意味着交通畅达，能向病灶云集免疫细胞。常用补血中药熟地黄、当归、何首乌、阿胶等。有些食材是补血的，如黑芝麻、桑椹、桂圆、莲藕、紫葡萄干、黑枣、乌鸡、菠菜、动物肝脏等。

五、用食物对抗病毒

上文说到一些，下面提出一个思路。

多食用温热类食物，然后观察效果，无非是有效、无效、反效，有效的就可以用，反效的则可以多食用寒凉类食物，科学研究不怕试错。

温热类是指煎炸炒类和性温热类，生姜、红糖（含黑糖）、红茶、红枣、枸杞、羊肉就是温热类，酒在这里归入温热类。温热食物富含能量，能量是天生带有的或在制作中获得的，可以加快血液循环，让身体温暖发热，也许有利于免疫细胞攻击病毒，不利于病毒在体内繁殖。是否如此需要通过实验证实。

过敏性鼻炎是对螨虫等外来生物过敏，即免疫细胞反应过度，造成鼻子发痒、打喷嚏、流鼻涕，就是想排出入侵的螨虫，吃了炒花生等热气食物后，往往就会发作，有两种可能：A.免疫细胞云集鼻腔并攻击螨虫。B.免疫细胞对入侵物质更敏感了。也许，这说明温热类食物能帮助免疫细胞对抗入侵的病毒。虽然让人感到难受，但螨虫是不应侵入人体之内的，正常的是寄生在人体表面。

六、用物理方法对抗病毒

Sars病毒怕高温，进入四五月份天气暖和后，疫情就消失了。Sars病毒属于冠状病毒；新型肺炎病毒也属冠状病毒，可能也怕热，也许四五月份就消失了。

为什么怕热呢？新型冠状病毒有一层脂肪膜，天气热时可能就熔解了，没达到熔点也会变性。据研究，在37℃温度下，新型冠状病毒能存活四天，这四天已经能在人体大量繁殖了，况且人体正常温度略低于37℃。发烧能让体温达到38-40℃左右，这是人体对抗新型冠状病毒的举措，如果医生对症治疗，用药物把病人体温降下来，这就属于帮倒忙了。除非高烧对人体细胞和器官伤害太大，才适当把温度降低一些。

对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治疗，可以考虑提高室内温度和人体温度：①空调制热，开到最高档，再用电暖炉、煤炉或炭炉提高室内温度，在农村还可烧柴草烤火。有暖气的地方当然更好，可以考虑提高一些温度。②身上尽量穿得厚实些。③抱着热水袋，不够热了就加温。④床上用电热毯，厚床垫，厚棉被，再塞几个热水袋进入被窝。东北河北农村有热炕最好。⑤长时间泡热水澡，有浴缸最好，没浴缸也可以买一个塑料浴缸，保持较高温度，只露出一个脑袋，防止被淹死，毕竟是病人，最好有人看着。⑥不断喝热红茶、热咖啡或热开水，研究一下热喝生姜红糖水是否更好，估计会有效或有特效。总之多喝水是好事，可以多排出病毒。⑦用红外灯照射左右胸区，前面两盏灯，后面两盏灯，主要是给肺部加温。⑧多吃喝温热食物和饮品。即趁热吃喝，别烫着就好。⑨症状轻微或无症状的，可以进行室内运动，做操、跳舞、小跑、快走等，还可以在跑步机跑步或行走，提高体温，出汗排毒。以上所述，都可以一一试验是否有利有效，确认有利有效才采用和推广。

提高室温和体温，目的不是杀死新型冠状病毒，即使体温或局部体温达到40℃左右，也杀不死病毒。据研究，56℃保持30分钟才能灭活新型冠状病毒。提高室温和体温目的是抑制病毒的活性，只要降低活性，放缓繁殖，就达到目的了。剩余的清剿任务，交给免疫系统和抗病毒药物完成。据研究，室温达到25℃，新型冠状病毒很快就丧失传染性，这样也能减少病人传染给家人、医护人员或错收进来的疑似病人。

这么一套做下来，也许能缓解或治愈新型冠状病毒肺炎，至少可以依据这个理论进行临床实验，找一批病人来试验一周左右就知道效果了，有无效果让实验数据说话。尤其居家自我隔离的，这种方法可以试试，总比坐以待毙更好。

七、研究一下免疫细胞的“过激反应”

有美国学者研究后认为，病毒对细胞的杀伤，主要不是病毒本身，而是人体的免疫细胞对入侵病毒的“过激反应”，在杀病毒过程中大量杀伤了人体细胞，导致了人的死亡，这是死亡的主因。换句话说，有病毒入侵人体后，免疫系统调集大量免疫细胞，对病毒发动进攻，既杀伤了病毒，也杀伤了细胞，导致人体心肝肺等器官的细胞，被免疫细胞大量杀伤破坏，器官衰竭而死。免疫细胞的一种武器是自由基，通过释放自由基来攻击病毒，也误伤了细胞。

我认为，这从原理上说不通，这无异于说军队作战是敌我不分的，这样的军队就没用了，任何一支军队作战都可能有误伤，但这是极少发生的情况，可以忽略不计。免疫细胞对病毒的攻击应是近身的、精准的，贴近病毒后就释放自由基发动攻击。但是，很多病毒已经钻进细胞之内，在细胞里大量繁殖，导致细胞伤残和坏死，免疫细胞只好把伤残和坏死的细胞破坏和清除，毕竟不能像病毒那样钻进细胞里施展拳脚。

按《生命是什么？》的理论，细胞是有高度智慧的，免疫细胞也是有高度智慧的，大量误伤“自己人”是不可能的，不要低估它们的智慧和能力。美国科学家在显微镜下观察到人体细胞被免疫细胞杀伤破坏，只是看到表面现象，人体细胞内有大量病毒，已经伤残或坏死，显微镜是看不到的。

自由基是怎么杀伤病毒和细胞的呢？许多原子（或基团）的结合是靠共价键，常见的是双方各有一个电子围绕两个原子核运动。而细胞内有无数种化学反应，细胞物质不断拆解和重组，这就是新陈代谢，在这个过程中一些共价键中的电子对分手，各自围绕着自己的原子核运动，这叫均裂，这样两个原子外围都缺一个电子，具有强烈的欲望和能力，把邻近原子的电子抢夺过来，遇到脂肪、蛋白质、DNA和RNA都能抢夺电子，这就是它的破坏性。因此，自由基是化学反应中的中间物质，只存在非常短暂的一瞬间，但造成的破坏却是永久的。

在抗病毒的治疗过程中，医生对抗自由基通常是使用激素，但激素有很多毒副作用，最主要的是引起骨质疏松，引发股骨头坏死。若我的观点是正确的，就不能使用激素来对抗病毒；若美国学者的观点是正确的，最好用其他药物来对抗自由基，有很多物质都能对抗自由基，如维生素E和维生素C，据说维生素E的效果比维生素C强几十倍。若用于治疗，要研究出使用剂量，在治疗期间服用这些维生素，对身体也没有什么伤害，但对病毒起到正作用或反作用，这是需要研究的。

要通过实验研究：①免疫细胞对抗病毒时的“过激反应”，究竟是有利的还是无利的。②免疫细胞对抗病毒时释放的自由基，究竟是有利的还是无利的。这样才能指导医生治病和用药。医生靠什么治病？一是靠理论，二是靠经验，理论是告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，经验是摸索出如何做，但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
搞清了“过激反应”的机理和作用，在抗病毒治疗中具有决定性的作用。假如自由基能大量杀伤正常细胞，就要考虑如何减少和抑制自由基，主要是免疫细胞释放的自由基；假如自由基能有效对抗病毒，就可以选择和制造一些物质作为药物，注入人体细胞后，能产生激烈的化学反应，并释放大量自由基，杀伤和破坏病毒，对人体细胞的伤害则相对较小或可忽略不计。

现在每天全国新增病例三千人左右，每天新建一个火神山医院和一个雷神山医都不够用。有些大医院，可以被一个病人摧毁，一传十，十传百，大量医护人员被感染，这样医院就瘫痪了。提高收治率和治愈率是重要的，这样才能出现拐点，掉头向下。

若病人在家中也能由医院指导自治自救，就是最好的方法了，电视、报纸和网络等媒体，要天天公布指导网站，进入网站就等于找到专业医院，能获得处方和购买药物，通过快递送达，也许比住院治疗还好，这叫人民战争。

若疫情很快就过去，还要不要研究治疗药物？当然要研究，因为病毒经过进化和变异，不知在什么时间地点又会冒出来，可能原有药物依然有效，只要药物攻击的点位无变化或无大变化，就会有效。人类已知的所有病毒，只要对人类有危害，都要预先研制出疫苗和治疗药物，有疫情发生时就第一时间使用。也许私人公司不会这么做，但公共机构必须这么做，如国有研究院所、大学院校、医疗机构、防疫中心和制药企业，必须提前做好准备。若政府给私营机构拨款，也可以接受研究任务。

《生命是什么？》开篇观点：地球的统治者是谁？不是人类，而是基本生物。最小的、基本的生命体就是基本生物，包括细胞、细菌、真菌、放线菌、病毒、亚病毒、螺旋体、支原体、衣原体、立克次体等，还包括许多尚不为人类所知的生命体。基本生物是独立的生命，拥有高超的智慧。人类要知道自己是谁，知道自己是老几，永远不要忘乎所以。

对地球的统治者，要有敬畏之心，尊重它们的生命、生活和生活环境，只要不威胁人类的生命，就不要干扰、影响、侵犯和激怒它们，它们是地球生物圈的组成部分，扮演着某种平衡角色。若人类威胁到它们的生存和生活，是有可能向人类发动大规模、灭绝性进攻的，只要病毒略为变异，就由无毒、低毒变为烈毒，人类感染后就大量死亡了。

即使对自己身体内的细胞，也要充分敬畏和尊重，顺从它们的意愿，听从它们的指令，按照它们喜欢的方式工作、生活和休息，不然变丑、肥胖、瘦弱、体虚、患病、伤残、苍老、死亡就接蹱而来。几乎所有的疾病，都是不良的工作方式和生活方式带来的，本质上就是不尊重自己身体内的细胞。

2020年2月12日

Δ国家有难，匹夫有责，挺身而出，勇赴国难

Δ这篇论文代表了冠状病毒领域的最高水平，科研院所、医科大学、药科大学、医疗机构、制药公司、疾控中心都可以按这个理论去摸索

Δ本文能不能挑出毛病？也许有枝节错误或疏漏，看总体，看大处，看闪光思想，看有价值之处，不要抓住一点否定全盘